小晶体罚室羞刑用针扎乳_

  • A+
所属分类:现代诗歌

“你到底是谁?”

其实躲开了致命的第一刀之后,他便不再处于下风,制服一个被操控之人并非困难,他担心的是在不知道被什么人用什么方式操控的情况下,他没有办法唤回她的神志。这一犹豫,给了阿执咄咄逼人进攻的机会,他只好先躲开,很快被逼到了墙角。

及时赶来的徐师叫道:“小心!”随即以折扇打走阿执的小匕首。

眼神僵硬的姑娘迅速环顾四周,只见随着徐师冲进来的还有一个佩剑的面具人,便上去夺剑,两人交手,白衣姑娘的肩膀似乎受了伤一样,动作不便。

“时禹!”徐师一把扶住快要倒下的首领大人,“你受伤了?啊呀,有血。你——”

“没事。小伤。”

徐师迅速扯开碎了裂口的衣襟,不由松了半口气,要不是宽大的黑袍下架了假肢,首领大人实际的心脏位置略偏中且靠上,阿执肯定给他一刀毙命了。

“好险好险——”

首领大人看了眼还在试图抢夺兵器的阿执,用冷峭的声音下令:“打晕她。”

得了首领大人的准许,面具人打掉阿执手里的剑,反手劈晕了被操控的姑娘。这下,就算有纸鸢操控,已经晕过去的人也不可能站立起来。

“切!”躲在窗外屋檐上的折鸢啐一口,还是没能杀了凶手么?没办法,先逃命再说。

徐师听见了脚步声,立刻吩咐另一个面具人:“去追!”

这时候,赶来应援的十多个面具人纷纷到来,银月缶的力量骤然增加,众人围捕折鸢不在话下。

“在那里!”察觉到有影子翻过屋顶逃跑,面具人腿脚毫不含糊,紧追而去。

折鸢咬牙:“可恶,人太多了,又不能都用纸鸢操控。”

“站住!”

折鸢迅速躲开,他手臂的伤没好全,实在填了很多的麻烦,拉低了他的战力值。

“铛”的一声。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疣一刀用黑布把脸为了个严严实实,兵刃对银面具人,给折鸢挡下了这一剑,两人站定在了屋檐上。

有救兵!折鸢心中大喜,抬手吹出无数只小鸢宝,铺天盖地而来,密密麻麻的,若不仔细看,还以为是某种十分可怕的致命暗器。等面具人发现只是纸叠的鸢鸟,折鸢和疣一刀早就溜走了。

昏迷的阿执倒在地上,对自己刚刚做过什么大概完全不知道。

“看看她的肩膀。”

面具人检查过后,连忙来报:“肩头有一处红印,鸢鸟形状,应当是某种操控术。”

“鸢鸟?”想及全程散布抢婚谣言的,也是折成鸢鸟的纸片,徐师第一时间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。再看阿执的肩膀,红印渐渐消失,这意味着,施术已经失效。

“凶手抓到了吗?”

“半路杀出来了又一名除妖师。施术者用这个掩去了行踪。”面具人递上来小鸢宝。

“看来要查查除妖场上都有些什么人了。”徐师用折扇一拍脑袋,“时禹,大事不好,亦彬半昏半醒着,跑去了长公主府,不寿已经带人去追,到现在还没消息,只怕——”

听到蒋亦彬身入龙潭虎穴,银月缶的众人都十分担忧,有人提议:“我们快去长公主府,把蒋公子救出来。

小晶体罚室羞刑用针扎乳_

“他有戴面具吗?”坐在地上的首领大人忽然问。

“没有。”蒋亦彬留下的银面具递到了徐师手里。

“先不要惊慌。”首领大人立刻下令,“去看看不寿追到了什么地方,千万千万不要贸然进入长公主府!”

“可如果蒋公子已经进去了,我们要把他救出来啊!”

黑袍面具人沉默不语,抬手握拳砸向地面,面具之下他的面容必定扭曲着,想尽办法如何与长公主周旋。

“如果是以‘蒋亦彬’的身份闯入长公主府,这当然也十分不妥,但长公主的性格,应该不会轻举妄动。亦彬也是发过毒誓的,他不可能背叛银月缶。”银面具首领条分缕析,“谁都不准胡乱行动,全都等我命令。”

“是!”众面具人以剑触地,纷纷跪下。

“小娘子可怎么办?”徐师轻声问。

“施术者借她接近我的机会实行刺杀。既然行动暴露,引起了银月缶的防备,施术者不可能第二次操控她。名帖已经毁掉,北泽赤鲸脂也还了。等她醒来,叫她即刻离城。”看了眼不知不觉中沦为棋子的阿执,首领大人没有犹豫:有的人,可以不用再见了,此举为彼此都好。

--------

庭院中响起一阵冷兵器的叮当声,但很快画上了休止符。

红辛顾不上仪态了,一路小跑,气喘吁吁来到长公主面前,又是兴奋又是敬佩得五体投地,扑通一声跪倒:“长公主,您真是神了!从三戒大师喊话,到喊话之后有面具人应声,到应声之人中箭,再到中箭之人现身长公主府,全都如您所料,分毫不差!三戒大师已经抓到了银月缶!”

墨菊花期未至,只长了枝子和叶子,长公主闲来无事,摆弄半天,听了红辛的来报,带着叫人看不懂的表情,掐下片绿叶,觉得好不无聊:“本欲等至花期,墨菊绽放,再折一枝花,谁想这草被抢先死掉了。”

红辛不能听懂:“啊?可它不是长得好好吗?再等几月,过了立秋,不就开花了吗?”

长公主回过神,不再以墨菊论输给自己的银月缶:“抓着的可是颜小姐的情郎?”小晶体罚室羞刑用针扎乳

“正是!这下可算大获全胜!恭喜长公主,恭喜长公主!有谁想得到竟然是那位亲手害死了未婚妻的蒋公子?只要对他严刑拷打,不怕问不出其余面具人的身份!到那时候,长公主您就可以高枕无忧,睡个安稳觉啦!”

修长的护甲将花枝拨到一边,能轻易碾除的对手,就像开不出花的枝子,没什么滋味。华服女子托着腮,感到一阵寂寥袭来。

“只能动刑吗?”她自言自语,“太无趣了。听虫师说昨夜蜚蠊阵营大乱,是怎么回事来着?有人扔了血布包?可妖兽不是都爱吃人肉、喝人血吗?那个血布包有什么独特之处?”

说到这里,长公主的眼底才缓缓亮起了光。

“去查查是什么人。”

红辛一见主子转着眼珠,便知又出了某个绝妙的计谋,连忙应声退下。

长公主又生一计:“抓到的人别叫他死了。门掩上,但别落锁。等他醒来能行走了,必定会在府上游荡一番,吩咐下去,只装作看不见。”

“啊?”红辛一脸的困惑,以为听错了,“都不审讯一番,就由着他乱逛啊?”

长公主缓缓站起身,护甲尖尖点着红辛的额头:“你懂什么。银月缶都是发了誓的死士,你掰断他的腿,也撬不开他的嘴。赶紧找我的吩咐去做。颜小姐那边要好好照顾着,墨菊堂即刻起封闭,谁也不得进来。”

喜欢银月之上面具之下请大家收藏:

“那就离开。”他觉得那疤痕无法入目,赶紧合上阿执的手,“还有这个。赶紧拿走。离开君安城。”

面对这般冷漠的逐客令,阿执找不到言辞来反驳,她能做的,就是紧紧握着好不容易才得到了的北泽赤鲸脂,承受了他的怒火,乖乖听话。

面具首领心里响起了个挥之不去的声音:是不是对她太苛刻了……

“好了好了,”他赶紧挥手,只想叫她快些离开,眼不见为净,“趁着刚刚天亮,你赶紧出城吧。”

身心俱疲的阿执好像个听从指挥的小木偶,站起身来时,发现没有穿外衣,这样走出去实在不成体统。

“你盯着我干什么?”面具首领后退一步。

“我的外衣叫你丢了……”

面具首领有些头痛,心里乱成一团:你眼巴巴的是个什么意思?不知道那件衣服上沾了血,丢掉是为你好?来看我做什么?难不成要我把外衣脱下来给你啊?

“咳咳,我叫徐师给你找一件来。”他匆匆转身,匆匆离开。留下单薄的姑娘抱着双臂,有些委屈地低着头。两人都没有注意,阿执肩膀上粘了很久且一动不动的小纸鸢,忽然抬起了翅膀。

突然间,她的思绪断了线。

一直潜藏在肩膀上的小小纸鸢,忽然融化了一般渗透薄薄的衣物,进入了肌肤之中。

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狩猎少年纸鸢转动手指,操控肉眼不可见的丝线。

刚抬起脚,面具首领就觉得身后的她呼吸突然停止,僵硬在了空气中一般,冷冰冰的匕首划破混合了血味的酒水,机械地刺向他来。

--------

为蒋亦斌拔去了箭头,紧急处理好伤口,他失了很多血,睡得昏昏沉沉。程不寿没能问出什么来,只好先跟着徐师去了室外,掩上门,让伤者安静休息。

“你是说——颜小姐根本没死?”听完徐师的推断,程不寿那双常年被酒精迷住的双眼也能睁大了成牛眼,“不可能!颜府的人都看到了,她悬梁自尽了,遗书都写了,人早已经入了土,怎么可能没死?怎么还落到了长公主手里?”

徐师表情严肃。没有见过轿子中那人的面孔,他也不能百分百确定。

“虽然不确切,时禹也有同样的推断。长公主一定是用了某种方法,不管是叫颜小姐起死回生也好,或者是别的什么,轿子中坐着的很可能是她。”

“长公主真是好一把狠手!难道把人从坟墓里掘出来吗?”程不寿叹气,“蒋亦斌醒来就好啦。我们可以问问他,究竟看到了谁?”

“不,在那种撤离逃跑的紧急情况下,三戒一句话叫的突然,又是深夜里,黑咕隆咚,我不认为蒋亦斌能看清楚。”

“那你的意思是——?”

“简单来说,不管轿子里是谁,我们都中了计。你且想想,银月缶的身份从未泄露过,三戒为什么突然喊了句‘她没死’?听上去就好像确定了我们之中,会小晶体罚室羞刑用针扎乳有人应了他那句话一样。那么,三戒又是怎么知道在场的几个个银月缶之中,最近有身边人死去?”

程不寿一拍脑门:“哎呀,三戒叫一声,其实根本不能确定,他明明是在试探。”

“对!”

“蒋亦斌还真的回头了!”

“因为他对颜小姐

小晶体罚室羞刑用针扎乳_

有愧。”徐师暗中紧紧握拳,恨道,“他的深情和悔恨却遭人利用。”

“但这也不能证明什么。”程不寿还是想得开,“没有人被抓着,就算蒋亦斌受了伤吧,长公主又不知道是谁受了伤,还是个无头线索。”

徐师微微颔首:“长公主能想到这一招,必定还有更危险的后手棋。下一步,我们一定要万分小心,千万不能让长公主的猜测得到印证。”

“你在担心蒋亦斌会去长公主府找颜小姐?”程不寿挠头,“可你不刚也说,根本看不清轿子里是谁,是人是鬼,我们都不知道。”

“就是这种不确定性最挠心。时禹刚才也说,一定看住了蒋亦斌,切不可叫他贸然行动。”

“放心吧,他受着伤昏迷了,就算想去长公主府,也下不了床啦。”

程不寿这一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,就听窗户“砰”的一声合上,两人大叫“不好”,赶紧进屋去看,果不其然,重伤的蒋亦斌刚刚苏醒,就迫不及待赶去长公主府查看究竟。

“跑去了那里?”程不寿拍着脑门大叫,提着酒葫芦追赶。蒋亦斌的轻功本胜他一筹,虽然身负重伤,但寻找颜小姐的心情无比急切,程不寿竟然没能追上。

“快去找!千万不能让他闯进长公主府!我敢说,早就有天罗地网等着啦!”徐师也提起脚步,打算一同追去,却听见阿执和时禹那边传来稀里哐啷的打斗声,他惊道,“两个怎么又打起来了?”于是只好和程不寿兵分两路,一个赶着安抚时禹和阿执,另一个追蒋亦斌去了。

--------

少女的眼眸忽然变得混沌。

黑袍首领大人完全没有察觉到纸鸢的存在,他对这个打交道很久了的女子已经放松了警惕,竟然毫无防备把后背留给了她。七彩石小匕首亮出,她的笨手笨脚忽然转变成了凌厉熟练,却一板一眼的招式,趁着面具人不注意,干净利落刺向他的胸口,要不是匕首长度较短,这一刀一定会精准无比剜进心窝里面去。

“撕拉——”一声,面具人十分艰难地躲过致命一击,黑袍从胸口的位置划破了好长一大条。

滴答,滴答。

终究还是挂彩了。

庆幸没有伤到要害。

小匕首依旧不回鞘,锋芒直指面具首领的脖子。

角落里的少年折鸢,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阴狠笑容。

为了这一刻,他等了多久啊!

师父的在天之灵——此仇已报,您老人家可以安歇了。

“唔……”首领大人连忙戴好面具,十分不解且紧张地仔细观察阿执。

“你的眼睛——?”

眼前的这个女子,一定不是薛执了。烛火在进攻时掀翻,她却毫不畏惧黑暗,两眼明亮无比,似乎看得清黑暗中的一切。

喜欢银月之上面具之下请大家收藏:

发表评论

您必须登录才能发表评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