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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茶淡了,品起来,心成仙。”
这是张振国教授的两首诗,但我觉得这两首诗是北大张振国教授的写照。
我第一次见到张教授是在2008年的冬天。在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张教授的书房里,在北京大学静园草坪的西侧,张先生彬彬有礼,温文尔雅,年纪很大。张老师很高兴见到我们。他忙着让座倒茶,但书房空间太有限,堆满了书、碑文和字画。当他起身给我们倒茶时,我们不得不站起来给他让路,谈话的气氛在这种礼让中变得活跃起来。
张教授,字翁图,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北京大学书画研究会会长,泰国诗琳通公主书法导师。因为听到了很多关于我老公的轶事,脑海里出现了他的一些形象。然而,当我第一次接触到他的时候,这与我心目中教授的形象大相径庭。时间长了,原来的想象更加生动。
翁图先生写书法,写诗。他的书法内容很多都是自己写的诗。他的诗歌和书法是他的灵魂。所以,无论书法还是诗歌,一切都是他发自内心的为所欲为的生活状态,是他从容修炼的一种开悟心态。
他在琐碎的生活中品味诗歌,在平凡的生活中创造诗歌。在普通人眼里,落叶就是落叶,而落花还是落花。在王先生的情况下,红叶和落花都是艺术,平凡的生活充满了诗意。让我觉得更像诗人的是他写在红叶花瓣上的作品,上面写着“yiyeyinchu”,“Weizhen”“唯美主义” [
2011年夏天,我的小说出版后,中国作家协会在北京举办了一个研讨会。会后,我和儿子去北大看他。他邀请我和儿子去北大内食堂吃小笼包和小米粥。从食堂到书房,他路过了著名的北大雁南园,一路给我们讲了住在那里的北大名师,蔡元培、胡适、周培源、朱自清、冰心、朱光潜等等。每个人都是能照亮现当代中国星空的大师。
因为是第一次见儿子,老公很开心。他让孩子想一句话,他给孩子写了一个字。儿子想了想谦虚、隐忍、冗余、愤怒、仁五个字。老公问为什么写这些字。儿子说谦虚、隐忍、冗余、正直、善良是我的人生信条。我丈夫非常高兴,称赞了他的儿子,并在题词中写下了韩愈的小伙伴的指示。
这次访问是在燕北苑先生的住处,他的客厅在一楼。屋前有篱笆院子,院外有一丛矮竹。如果是夏天和秋天,这里也可以看到蓝草和菊花。院子里有一个凉棚,可以吃葫芦、丝瓜和苦瓜。
隔壁院子里的玉兰开得正合适。这位先生高兴地看着满树的花说,我本来想在窗户下面种一棵玉兰树,但是邻居先种的。现在半个树冠延伸到我的院子,我享受着美妙的风景。我带着花住进了医院。
之前也听说过翁图先生心平气和的事,但这段话还是让我内心震撼了不少。
王先生的书房和客厅都是中式家具。书房的茶几上有一块灰蓝色的椭圆形石头,在这块石头的中间有一个像满月一样的白色。
翁图先生居然在家收月亮!我暗暗感慨。
据说有一天,一个喜欢收藏的朋友去拜访王先生,和他一起玩他花大价钱买的稀世珍宝。晚上,王先生邀请他的朋友们沿着北大未名湖散步。这时,一切都很安静,月光如水。翁图先生告诉他的朋友,收集珍贵的古董太奢侈了。还不如收月亮。不花一分钱,很好玩。
后来,北京大学书画协会副会长、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王曙光先生写了一篇散文《月球收藏家》,发表在北京大学的报纸上,有一次先生给我看。
“曙光去年给我写过一句话。你看。”先生拿起卷轴高兴地说,“半夜偷偷溜进老人家,偷苦瓜抢丝瓜,篱笆下秋高气爽。我为老人的慷慨感到惭愧。羡慕他,一直爱他,深夜给我看书画。藏月老人得奇石,石上月诗意,生活脱俗,疲惫不堪。他老了,快乐无边,忘记了世间的名利。农民的本来面目都是白来的。忘了和翁兴成的老交情,学着种瓜。我愿意在翁面前磨墨,享受纸满时的阴霾。与其在尘与何祖道之间有琐事,不如与翁喝茶。
仁臣七月望日,月明风清。我和丹丽深夜送翁图石回家,珍妮穿着衣服相迎。庭前篱笆上的丝瓜苦瓜嫩嫩的。翁图先生和珍妮给我挑了几块,只有几寸。我们就像小偷。回忆几年前为翁图斯写的那首让我兴趣倍增的旧诗,曾经写过一篇文章,题为《采月人记翁图先生奇闻》。后来翁图先生得了藏月老人的外号。当晚,翁图氏展示了唐代名臣魏郑智的书法拓片,并欣赏了钟良哥哥赠送的奇石。上面有一轮满月,很神奇,他就拿起这首打油诗讲了一会儿。7月16日,仁臣,东莱叔匡。”
曙光,山东东莱人,姓舒匡。王老师把话滚过来,慢慢介绍。
我深受感动。我以为文人雅士的东西,就像蜿蜒的流水,早已湮没在历史的尘埃里,不想在这里重现。然后就想到了陶渊明和当今艺术界的疯子。一个艺术家的精神走向,无论是以内心为归宿,还是向外张扬,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情操的表现,但遗憾的是,现代人大多是有意为之,以名利为目的。有多少像翁图先生、曙光先生这样的人脉关系,心态平和开放的?我们的心向往之!